春梦主角成了我的继兄_08新地点解锁(厨房/落地窗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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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08新地点解锁(厨房/落地窗) (第1/1页)

    脚腕的链子被解开了。

    但白赋言这几日根本没找到接近门口的机会,他一整天都在谢荀的视线范围内,夜里也是被抱着睡的,甚至谢荀连买菜都是叫的上门送货。

    也多亏他的专业属性,大部分任务可以线上完成,不然早就有人报警了,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双性人,这对他来说,比跟谢荀接触更可怕。

    而且让白赋言更心累的是,没了控制行动范围的链子,谢荀乐此不疲地解锁新的zuoai地点——

    “哥哥,砂糖煮开了。”

    白赋言布丁做到一半被摁在厨房的大理石台上cao,他闻言看了看锅里已经呈焦褐色的砂糖,喘着说,“啊嗯..那你,倒是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谢荀听话地放开他了,下身利落地抽身而退,留白赋言一个人傻眼了,逼口还在一张一合,控诉着rou茎的离去。

    白赋言愣愣地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谢荀,咬牙忍着下身的空虚,抖着手去端锅,他腿软胳膊也软,锅里guntang的焦糖差点洒出,身后的谢荀赶紧握住了抓着锅柄的手,将焦糖倒入模具。

    浓稠的焦糖一点点流入模具,腿间的yin水似乎也随着细白的长腿流了下来,滴在了厨房的地板上。

    然后这只握着他的手又拿开了。

    该处理奶油奶酪了,白赋言努力地思考,软化过的奶油和炼乳被一起搅动,慢慢变得均匀丝滑。

    其他地方也想被搅动......

    把谢荀当按摩棒就好了,按摩棒还不是我想用就用?白赋言安慰自己。想通了之后他干脆将橡皮刮刀啪得一下扔在模具里,里面的奶油溅出来一点落在他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他回身靠在冰凉的台子上,揪着谢荀的裤腰拉近自己,握着他那根依然挺立的rou棍往自己身体里送。

    “哥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?”

    白赋言不耐烦,“...快点。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粗硬guntang的jiba将他填满,又疼又爽的舒适感再次充斥着身体。

    谢荀抬起他一条腿开始抽插,又细细地舔去他胳膊上星星点点的奶油。

    浑浑噩噩地,白赋言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奶油,在火热的唇舌中融化,被rou刃不停地搅着,随着搅动的频率慢慢变成一滩水......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布丁最终还是没在他手里完成。

    白赋言被抱到沙发上休息,谢荀扯着他黏黏糊糊亲了一会儿,又回去接着他的步骤做布丁。

    他闭眼躺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不知道睡没睡着。

    沙发上谢荀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,他下意识看了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,是谢原。

    这会不会是个摆脱囚禁的转机呢?白赋言欣喜了一下,立刻喊谢荀来接电话。

    但是那边厨房的玻璃门是关着的,谢荀没听见。

    白赋言生怕机会流失,他干脆软着腿拿着手机去找谢荀。

    “你电话。”

    谢荀手上沾了蛋清,他看了眼来电显示,示意白赋言帮他接了。能偷听电话,白赋言自然乐意,他将电话放在谢荀耳边,虽然没开免提,但谢原的声音还是隐约传入白赋言耳中。

    谢原让谢荀把学校的事处理好后就赶紧去公司。谢荀的声音没了和白赋言说话时的亲昵,显得又沉又淡,“我走不开,下个月吧。”

    你把cao我的时间都用去处理公司的事,你爸早就能回家养老了。白赋言在心里翻白眼。而且这才月初,难道还要再做一个月谢荀的“性奴”?

    他一颗心上上下下,听到谢原让谢荀去公司的时候跳跃起来,接着又听到谢荀拒绝,砰的一声落下,反反复复,弄得心尖麻。

    白赋言窝在沙发上思考逃脱的办法,他双眼失焦地盯着眼前的某一处,勺子挖着冷藏好的焦糖奶酪布丁往自己嘴里送,然后接着重复。

    谢荀放下笔记本,饶有趣味地看着流水线一样动作的白赋言。

    “哥哥,布丁吃完了。”

    白赋言回神,略微尴尬地停下动作,看着盘子里的布丁。

    明明还有一半!被骗的白赋言抬头瞪他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“...在想一个邀稿论文的大纲。”

    看他一本正经地骗人,谢荀又开始摁着他的后脑轻吻,从眉眼吻到脸颊又到带着焦糖味的唇瓣。

    “等等..等等,今天不是做过了?”白赋言推开他跳下沙发,气喘吁吁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谢荀挑了挑眉,“所以?”

    白赋言也愣了愣,他为什么会觉得做了就不能做了,跑也跑不掉,打也打不过,他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?

    白赋言被压在落地窗上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没了脚腕上的链子,谢荀能肆无忌惮地在任何地方弄他。

    “已经过了几个小时,哥哥xue口还是这么湿。”

    两颗rutou隔着薄薄一层T恤随着动作蹭在冰凉的玻璃上,后背贴着谢荀火热的胸膛。刚穿上没多久的家居裤又被褪下,谢荀在身后九浅一深地插弄着。

    此时天刚刚暗下,小区里的住户有刚下班回来的,也有已经吃完饭遛弯的,谢荀住处目测在十层左右,客厅没有开灯,屋里屋外亮度相差很小,外面的人如果有心往上看,一定能看见被压在窗户上cao干的他。

    他慌张地去掰谢荀掐在他腰间的手,“谢荀,不要在这...谢荀,松开!”

    谢荀没有回应,甚至加快了身下的动作。

    白赋言全身都在抖,看着买菜回来的住户,脑中已经出现了那人掏出手机拍照,随后嘲弄地发到各种群聊的画面。

    他指甲掐进谢荀的手臂,已经渗出了血丝,被观看性事的羞耻在心中放大、膨胀,全身的器官都被挤在了一起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湿润狭窄的甬道却彷佛感受不到主人的痛苦,还是紧紧吸着rou茎,叫嚣着愉悦。

    眼里瞬间盈满泪水,天色暗得很快,白赋言借着玻璃一边能看见自己屈辱的脸,一边又能看到外面走动的人。

    “不要...谢荀,谢荀...”

    rou茎在体内胀得更大了,玻璃上是呼吸喷上的水汽和白赋言蹭上的泪水。谢荀一边被他的哭腔激起更强烈的凌虐欲,一边又忍不住的心疼。

    “别怕,不会看到的。”谢荀温柔地吻他的头发,声音伴着安抚的魔力,“是反射率高的镀膜玻璃,外面看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白赋言怔了怔,带着浓重的鼻音,“你没骗我?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骗哥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发誓。”

    谢荀的轻笑和吻落在耳边,”我发誓。“

    白赋言稍稍放松了身体,刚才还在腿间晃荡的yinjing此刻已经硬起,guitou正顶着冰凉的玻璃,他想躲开,屁股只得往后缩了缩,jiba却是进得更深了。

    谢荀更用力地把他压在玻璃上,他整个前身都贴在上面,冰得他只抽气,”太凉了..别压,嗯啊...“

    ”哥哥好娇气。“

    yinjing跟着谢荀的动作蹭着玻璃,发出让人牙痒的咯吱声,伴着白赋言的呻吟声好像诡谲yin靡的交响曲。而交响曲在指挥棒的一个用力地挥动下进入高潮,高昂的吟哦中,乐曲里白赋言的部分渐渐结束,指挥员也开始了最后的收尾。

    谢荀这次没射到白赋言体内,他在最后时刻抽出狰狞的性器,也射在了玻璃上。一道浓白的液体沿着已经干涸的痕迹再次流下。

    谢荀舔弄着怀里虚脱的人的耳垂,声音像交响乐最后谢幕的大提琴音,”好喜欢你,哪也不想去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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