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当大师兄后在援交_程雪松一句话的事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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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程雪松一句话的事 (第1/2页)

    我是一只“即将”要祸世的——蜘蛛精。

    槽点太多,我暂时还没想好从哪说起,总之,先让我应付完眼下的情况。

    不知道哪个脆皮高攻的法师在后面偷摸蓄了个大术式,伤害性不大,大范围内扬起的烟尘却是敌我不分地呛得里面的人眯起了眼睛。作为被重点打击的对象,我只想举报他术法绝对没有合格,伤害不达标,副作用太大...应该吊销他的法师执照。

    哦,但是我现在举报大概也不构成作用了。

    没有后续风力支撑,这浓烟消得也快,露出站在中央的我跟团团围住我的人群。就,很像丢手绢大家一起手拉手出圈圈的样子,我诡异地想到。

    一个合格的仙侠惩恶扬善场面,首先要师出有名,先得有个人跳出来噼里啪啦一堆,大义凛然地列举证据,你犯下了xxxx,xxxx,等数条罪行。然后再自报家门,我们是来自xxx的名门正派,已经立下了xxx,xxx的汗马功劳。等说完了,就可以开始正义执行了。

    不过今天在场的都是熟人,严格算起来也是关起门来收拾家丑,围着我的人群里有不少是曾经听过我这个前大师兄的教诲的弟子——没有什么战斗力,作用是看起来人多势众,声势浩大。

    啊,还有几个红着眼瞪我一脸受伤情绪的,是和我关系比较亲密的亲传师弟。也是以前听过我吐槽那些话本里反派往往死于话多的,在我耳提面命下把遇事不要优柔寡断记在了心底,搞得我现在想鬼扯点什么磨蹭都不给机会。

    站在最前面隐隐有领导之势的少年开口了,“这妖孽平日里的实力不过浑水摸鱼,今日我众人齐攻都拿不下,果然是在背后研究些邪门左道,自甘堕落为蜘蛛精怪。”他身上白蓝渐变的外袍镶嵌着象征尊贵身份的金边,在日光下熠熠生辉,看起来神圣而不可侵犯。

    阮繁的声音义正言辞,“本来以为或许里面还有什么误会,眼下证据都摆在面前。这门户今天是非清理不可了。”我的心情则有些复杂。好像我突然被人指控本体是蜘蛛精,背后偷偷抓门派弟子炼来吃也不过才三天前的事吧,这孩子已经换上了大师兄专属的制服了。

    有些人的情绪就是比较稳定,简称事情已经糟糕到极点后开始稳定地发疯。想我以前经常自称自己‘人淡如菊’,别人以为我意在追求菊之风骨,神情举止都是“待到秋来九月八,百花开后我花杀。”的肃杀和淡然。其实我的本意是摆烂,不管事情多糟糕都已经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所以现在他们一脸警惕地看着我——因为我不说话,就很有逼格地站那不动,故作沉思状。直接打吧,又打不动我,一堆高伤术式砸下来毛毛雨一样激不起水花;用点什么宗门传承下来的大杀器,又怕把我逼急了拉着他们同归于尽。

    看起来很高深莫测的我,背地里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。解释?就连我自己都很莫名其妙我为什么突然和蜘蛛精扯上了关系,三天前我能信誓旦旦地说我不是我没有,随便你们盘查。但经过刚刚突如其来的血战,我那极不寻常的抗伤能力,还有,像是武魂真身一样显现在空中的巨大蜘蛛,实在是我说服自己都下不去嘴,更不用说对面同样面对这场面的人了。

    逃吧,可是我是真和这蜘蛛不熟,没了解过这些也不清楚它是个什么品种。而且说实话我真的挺怕冷血动物的,本来小小一只的时候就蛮恐怖的了,现在放大到有三层高的楼那样大,节肢上的绒毛不是毛了,那是女鬼缠死人的头发丝。昆虫特有的复眼没感情地注视着在场所有人,看着怪瘆人。

    我:感觉他连我也想吃了你们信吗...总之听说颜色越鲜艳的毒性越大,这纯黑色的蜘蛛应该没什么毒吧。

    我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,让和虚虚的蜘蛛投影重合的身体部位移出来,身上竖起的寒毛勉强算是得到缓解,这玩意儿真是怪吓人的啊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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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我们互相僵持的时候,天上突然远远飘来一朵彩云——是我那爱装世外高人范儿的师父。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,每一出场必从头精致到脚趾尖,还有那无时无刻地好莱坞仙气飘飘特效。别人称之为高岭之花,我眼中的情商低但爱装。

    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来捞我的,比起师徒情分我更像是他一个合心意儿的杂役,能伺候好他满足他的装逼欲望,还很有分寸感眼观鼻鼻观心知道什么时候该提起话题什么时候不该。

    阮繁刚刚讨伐我的时候也说过,我其实就一混日子水平,平日里天天偷懒摸鱼,比上不足比下也被比的体无完肤。还能当上大师兄纯粹是师父用我用的太顺手,一时心情好就给了我这么个职务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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